年,是中国人之根。
三百五十多天的辛苦,总要在那几天有所慰劳。就算平日里再劳累,过年也要拒绝所有工作;就算平日里再寂寞,过年也不会缺少陪你喝酒的人;就算平日里再勇敢,过年也要许下几句小小的“保佑”。年关时节,每个人的身体蜷缩在寒风下的大衣里,心灵舒展在温泉般的暖流中。
讲来,苏南浙北成为“红尘中第一等风流富贵之地”已逾千年,长江天险常常阻断北方铁骑的踏破,留下华族的火种;江南士人又素以“好标士气”著称。这里应该是“中国味”最浓的地方。
然而近年来,飞速的经济发展和城市化进程导致这片土地画风突变,人们在高楼大厦与车水马龙之间忙碌奔走,内心日益疲惫冷漠,好不容易等来了过年,“Pia”一下,我们发现城市里的人都不见了,他们去哪里了?
他们躲在家里补觉,他们排队买车票,他们堵在高速上憋尿。
如果你工作生活在江南城市群里,
到哪才能过一个好年?
答案只在周庄。
这个世外桃源般的水乡,不但保留了精美的古建筑、水街相依的格局,更继承了在漫漫岁月中踱步而来的传统生活方式。2017年1月1日至2月11日的40天里,先有串龙舞狮、热闹非凡的开庄大典,再有初一打春牛、初五迎财神、十五闹元宵,热闹的年货集市贯穿其间。厚实的周庄年,开庄八件事,酝酿八重滋味,我们一一品尝。
第一件事:打牛班的春节
在传统的农耕社会里,“牛”作为居家种田必备小帮手,逐渐被赋予了神性。《水浒传》里的好汉们动辄“切十斤花糕也似的肥牛”,体现了他们“强取胜于苦耕”的做派,一般人是万万不能这样的。
所以,拥有3000年历史的所谓“打春牛”,打的往往也不是真牛。从2008年开始,每个大年初一早上9点58分,周庄人便会抬出一只竹篾为编、黄绸糊就的“金牛”,牛腹内有机关,装满了五谷杂粮,盛装登场的周庄庄主挥鞭打牛:“一打风调雨顺,二打土肥地喧,三打三阳开泰,四打四季平安……”十鞭之后,牛腹绽开,五谷流出,人们可以上前争抢,这一把杂粮,蕴蓄着丰收的吉运。这只金牛会在周庄的古牌楼门口站到初七,游客们看见了,便可“摸春牛”,“一摸春牛头,万事好开头;二摸春牛肚,今年好丰收,三摸春牛尾,一年到头好兆头”。
古时祈福祝吉,劝事农桑的庆典,被念旧的周庄完美保存、生动诠释,在新年里增加了一份别样热闹。
第二件事:一年就在这一杯里
周庄人叶楚伧先生是南社成员,也是中国民主革命的先驱人物之一,后来在国民政府里高居闲职,这位老愤青心中颇有不平,每日提一大号的白瓷茶壶去上班,壶中所装的不是酽茶,而是黄酒。
周庄的源丰顺酒作坊里,一帮老师傅用粗粝的双手、原始的工具、丰腴的谷物与清冽的南湖水,酿造着手工黄酒,雕琢着时间艺术。初一至初六,游客们在源丰顺凭借入庄门票可以免费品尝万三黄酒,这一杯“春酒”驱寒避邪,入口厚重饱满,中段清苦,回味甘甜悠长,正是大多数人一年的写照吧。
或许,酒豪叶楚伧的茶壶里,装的也是这个春节我们在周庄痛饮的味道。
第三件事:岁月如戏,你我都是观众
听戏看戏,是老周庄人最重要的娱乐活动。木心说:“从前的日色变得慢/车、马、邮件都慢/一生只够爱一个人。”看戏,也是一种慢的生活方式。没听说过谁想过一个火急火燎的年。
在周庄古戏台欣赏昆曲,台顶四百二十只木雕凤凰盘旋成复盆状的“凤凰藻井”,是一种古法营造的共振音响,传递出的哀婉曲调,要慢慢倾听才听得清晰;在三毛茶楼听评弹,故事将时光慢慢带走,杯中的茶水却不会变凉;在吃讲茶陪阿婆们听宣卷,或许能想见,这些白发老妪中的某人,年轻时就在门口的水桥上登船出庄,靠着说唱宝卷里的故事漂泊着赚取一些微薄财物。
那些古老的戏曲,都是讲简单的故事,或教人忠义,或劝人向善。老周庄人听着这些故事长大,都是质朴的人。或许你听不懂难念的戏文,但你一定看得懂周庄的人。
第四件事:装年糕,年年高
糕,真是一种伟大的发明。在我们的祖先手上只有干巴巴的米粉,缺少调味料的时候,糕的出现,带来了香甜、温暖、软糯的口感,这种口感足以激荡一个人灵魂中所有柔软的部分。也许,世界是从糕出现的那一天起变好的。
年二十八,周庄的阿公阿婆们,在臼子上揉和按比例调配过的粳米粉与糯米粉,加水,打出韧性,蒸熟。周庄的年糕出锅了,比起苏州其他地方的年糕来,这块糕显得面积更大、厚度更薄。他们在糕上铺洒黄豆粉或干面粉,使糕不粘手,味更香,切成一个个小方块,装入油纸中,这是周庄的老年俗——“廿八装糕”。
在沈厅厨房,游客可以体验廿八装糕的全过程。装好的糕馈赠亲友,分享的是水乡人情味。
完成以上四件事,才刚刚遇见了周庄的一半新年。至于剩下四件是什么,那还得听下回分解。要是各位实在迫不及待,就来看看周庄为大家准备的新年三重大礼吧。
一重礼:网上预定抢红包
1月15日-2月15日,通过天猫旅游旗舰店、同程网、携程网、驴妈妈订购周庄过大年产品,在预定前抢红包,即可获得随机金额红包,用于抵扣支付购买周庄过大年产品!
二重礼:抢支付宝AR实景红包
进入景区后通过支付宝AR实景红包,根据地图指引,获得线索,抢线下随机现金红包!
三重礼:全民周庄民俗体验
1月28日初一打春牛,跟着古镇原住民在古牌楼前举行传统的打春牛仪式,以祈求国泰民安,风调雨顺。一摸春牛头,万事好开头,二摸春牛肚,今年好丰收,三摸春牛尾,一年到头好兆头!
2月1日初五迎财神,跟着古镇原住民接得“财神爷”,设财道、搭财台、敬财神,游客以走财道、沾财气的独特灵感和体验将财气福气 “装”回家!
(未完待续)